住亲人。\"
“小娘,什么意思?”可惜她始终没听见回答。
走出牢房,庄语琴发现宇文长安正等在走廊尽头,目光如炬地看着她。她心头一跳,但还是规规矩矩行了一礼。
\"宇文大人。\"
宇文长安冷冷地问:\"你父亲跟你说了什么?\"
庄语琴垂着眼帘:\"只是些家常话。\"
沉默过后宇文长安也没有办法,最终放她离去。
三日后。
马车刚停在刑部门口,庄寒翎便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身上,不同于其他这道目光只看向了她和妹妹。
她微微侧首,看见一位身着暗红官袍的男子立在阶上。那人约莫三十的年纪,眉目清峻,腰间悬着一柄乌木鞘的长刀。当他的视线与她对上时,像冬日里难得的一缕暖阳。
她面上不显,只是平静地拉着妹妹跟随官差进入刑部大堂。
庄寒翎环视一圈,最终将视线定格在角落里那个瘦削的身影上。
\"肃静!\"主审官一拍惊堂木,沉声道,\"今日审理儋州印子钱一案,人犯既已到堂,即刻开审!\"
陶嬷嬷被押了上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大人明鉴!老奴、老奴只是一时糊涂,犯下大错,求大人再给奴才一个机会吧,奴才再也不敢了!\"
庄仕洋叹了口气,一脸痛心:\"本官治家不严,竟让这刁奴做出此等恶事,实在惭愧。\"
\"哦?那银子从何而来?\"宇文长安突然冷声打断,\"这些年收取的利钱又去了何处?\"
庄仕洋还未开口,周如音突然出声声音颤抖:\"大人,此事……是妾身所为。\"
堂上一片哗然。
庄语琴扑通一声坐在了青石地面上,她身上红色衣裙显得她的脸色更加惨白如纸,泪水在眼眶中不停打转。
堂上庄语山也大惊失措,“小娘,怎么可能!你不要乱说……”
周如音突然站出来,福了福身:\"回大人,我就是看不惯夫人和她生的这对女儿,即使我使他们冠上了赤脚鬼的污名,老爷还是年年去给她们送东西,所以我派陶嬷嬷用她们的名义放印子钱,等她们长大了,再把她们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