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乖巧的笑:\"好吃,谢谢爹爹。\"
——可惜,毒不死人。
车队扬起的尘土渐渐散去,庄寒翎仍站在院门前的石阶上,小小的身影被夕阳拉得很长。她望着远处道路上渐渐消失的车辙印,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次来的庄家人比上次多了近一倍,可除了送来的银两和点心外,他们什么都没带。
\"姐姐,看虫虫!\"寒雁蹲在墙角,正用树枝逗弄着一队搬运食物的蚂蚁。
食物正是庄寒翎扔的咬了一口的半块绿豆糕。
日子一天天过去。
随着她们渐渐长大庄府也没有主事人的到来让张佑昌夫妇对她们的态度越发冷淡,但好在没有克扣她们伙食。
庄寒翎坐在石阶上,望着远处灰蒙蒙的天。
三年。
最多三年。
她必须想办法回到京城,亲眼确认母亲的情况。
庄寒雁蹲在一旁的泥地上,正用树枝歪歪扭扭地画着小花,天真烂漫得刺眼。
庄寒翎看着她,眸色微沉。
昨日妹妹差点被隔壁小孩拿石头砸破相,果然赤脚鬼的流言还是反噬到她们身上了。
得让妹妹变强。
翌日清晨,庄寒翎拉着庄寒雁的手,走到儋州的海滩边。
\"姐姐,我们要做什么呀?\"庄寒雁眨巴着眼睛,天真地问道。
庄寒翎从地上捡起两根细长的树枝,递给她一根:\"从今天开始,我教你练剑。\"
\"剑?\"庄寒雁歪着头,有些困惑,\"可是叔叔说,女孩子要学绣花,读诗书,做贵女,不能舞刀弄枪的……\"
这确实是,张佑昌虽然对她们不上心,却从两岁开始就教她们识字了,庄寒翎冷着脸:\"你想以后被人欺负,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吗?\"
庄寒雁一愣,随即摇头:\"不想。\"
\"那就学。\"庄寒翎握紧树枝,摆出一个起手式,\"跟着我做。\"
又是两年过去,庄寒翎发现了父亲一个天大的秘密。
庄寒翎冷眼看着那辆熟悉的青布马车碾过泥泞的土路到了附近的村庄。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