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本上都是些吃的。
眼看着离画室的大门越来越近,谢予臣的脚步也越来越慢,到最后干脆在几十米开外无人的公交站停了下来。
谢予臣把那一大包零食放在长凳上,随意找了个借口:“拎不动了,歇会儿。”
盛枳当然明白他的小心思,偏偏故意拆台似的往前,侧身伸手想要去拿那个袋子。
“我来拿,我有的是力……”
“气”字还没说完,她猛地意识到自己和谢予臣离得太近了,一抬头就撞进了他的视线。
空气仿佛凝滞了, 盛枳心跳不自觉加快,几秒钟后,她讪讪收回胳膊,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找补道:
“算了,我好像也拿不动……”
两人在公交站长凳上坐了会儿,谢予臣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着天儿。
“在画室要照顾好自己,没事儿就多联系我。”
盛枳提醒他:“你忘了刚刚那个老师说什么来着,要收手机的。”
谢予臣皱了下眉毛:“什么破规定!”
想了想,他又继续说,“那等你放假了,我来找你。”
“可以。”盛枳点头。
现阶段画室的规定是每周有一天假期,听说到了后期就变成了半天,也有可能半个月放一天。
谢予臣连连叹气,感叹着:“感觉你们好辛苦啊。”
他抬手揉了下盛枳的后脑勺:“加油啊,小画家。”
盛枳士气十足地点点头:“放心吧!我可没忘记我们的约定!”
谢予臣笑着应了一声:“相信你。”
两人回到画室时,刚好碰见女校长和邢女士说说笑笑的从教学楼走出来。
邢女士冲着两个孩子招了招手:“枳枳,过来,我们去看宿舍。”
盛枳走了过去,谢予臣默默跟在三人身后。
这个画室类似于一座封闭的四合院,这边是教学区,对面那栋楼是宿舍区域。
谢予臣停在楼下,把袋子交给盛枳,目送她们上去。
没过多久,几人去而复返。
临走前邢女士仍在和那位姓陈的校长寒暄,拜托她多多照顾盛枳。
盛枳在旁边听着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