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枳没得逞……
哈哈她没得逞!
她的唇瓣即将碰上谢予臣的前一刻,后者跟中邪了似的忽然把人放到旁边空着的沙发上。
然后起身,也不看她,音调里带了些慌乱:“我去洗澡。”
盛枳人还没坐稳呢,视线里就只能看到谢予臣落荒而逃的背影,她好心提醒:“酒后不能马上洗澡。”
浴室门关上的前一秒,她听见谢予臣略带回音的声音:“我没喝多少。”
“……”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盛枳一个人,以及空调制冷时发出的细微噪音。
盛枳在原地愣了几分钟,心路历程十分丰富。
一开始她还觉得丢脸,抓了只抱枕把脸埋进去,后悔自己为什么这么沉不住气。
到后来逐渐品出不对劲儿来,直接开始生闷气了。
她仔细回想了下和谢予臣这段时间的相处,两人待在国外养病的那一个月也是住在一起的,谢予臣从始至终对她照顾有加。
但很少作出之前那种亲昵的举动,即便亲吻也只是吻她的额头和脸颊。
她能感受到谢予臣对自己的喜欢,但大多数时候,他都在忍。求她帮忙这种事情更是一次也没再发生过。
起初盛枳以为他是担心自己的身体,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可刚刚,他居然不让自己亲他!
他有问题!
盛枳越想越气,思绪百转千回后,抓起茶几上的手机好一通操作。
……
谢予臣从浴室出来时,带了一身水汽,发丝上有水珠不经意滑落,在锁骨上,而后没入白t里面。
他头上顶了个毛巾,胡乱擦了两把,一抬头,发现盛枳还在客厅。
她坐在地毯上,旁边放了个大袋子,正一罐一罐往茶几上摆什么东西。
谢予臣走近了,才看清楚上面的商标,全是啤酒。
他下意识出声提醒:“宝宝,你不能喝酒。”
盛枳听到声音,扭头看他一眼,又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儿别扭,干脆站起来转了个身,肆无忌惮地坐在茶几上。
她指着对面空着的沙发,声音带了点儿凶劲儿:“你,坐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