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审讯，这也是个麻烦事。
打不开突破口，那所有的责任就都要归到郭斌的身上，到此为止了。
虽然说郭斌确实也深度参与了这件事情，可他毕竟是推出来的替罪羊。
真正的元凶依旧逍遥法外，这在刘卫民看来是一种侮辱，无法容忍。
沉默了几秒钟之后，刘卫民说：“既然韩涛心脏不好，那就先别着急询问他了。
我们现在也是如履薄冰，无数双眼睛盯着就等着我们犯错。
甚至我觉得蒋文超让韩涛去做这个工程监理，就是因为他有心脏病无法接受审讯，这家伙一个个的都阴险的很。”
林磊也叹息着说：“主任您放心，我有分寸的，就算韩涛这边真的打不开突破口，我也会从其他的方向努力。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蒋文超他们，可不仅仅只是在学校翻新工程这件事情上动了手脚。他们做的违法乱纪的事情太多了。
不可能把所有的证据都销毁，一定可以找到突破口的。
刘卫民也是沉稳的人，这个时候也不是特别着急。
反正这次就算真的没办法动蒋文超，和幕后的那个保护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