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这说明他其实已经不恨林磊了，或许是想开了，或许是觉得这个时候恨不恨的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从这一点上看，他也要比沈泉聪明的多，也通透的多。
到底是做了多年地方一把手的人，心态还是不错的。
等到那两个警员走出去了之后，王明用沙哑的声音说：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倒在了沙滩上。在你刚来永发乡的时候，我是真没有想到你竟然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如果你没来的话，明年我基本上应该可以直接任副县长的，但是现在一切都成为泡影了。”
林磊并没有着急询问问题，他知道像王明这种人现在最需要的其实是尊敬自己。
不能摆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否则的话王明估计就算是想交代些什么也不愿意交代了，或者是不愿意对自己交代。
反正对谁说功劳其实是一样的，无非就是给谁而已。
他在市监察委工作的那大半年，见到过很多这样的事情。
有些监察委的同事为了从那些落马的官员手中了解到更多的信息，对他们真的是很尊重，根本就没有威逼利诱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