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要是被发现了，我现在能站在这儿吗？”
张冰稍稍放松，坐下来：“那药呢？”
“倒掉了！”王婶假装心疼，“那么贵的东西，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张冰眯起眼睛：“谢芜那女人，真是走运。”
王婶见她上钩，又开始添油加醋：“她现在可神气了，听说机械厂的吴厂长要和君辞签什么约，见人就说下周三要去招待所吃饭，。”
张冰眼神一动：“签约？”
王婶故作不经意：“是啊，听说吴厂长亲自去呢，签了这单，君辞就能晋升，谢芜在医院的地位可就更稳了。”
张冰陷入沉思，手指轻轻敲打桌面。
王婶偷瞄她一眼，知道鱼已经上钩了一半。
“王婶，你恨谢芜吗？”张冰突然问道。
王婶一愣，随即装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当然恨，她仗着自己医术好，总是看不起人，这次满月酒，本来是我的机会，结果又被她抢了风头！”
张冰笑了：“既然我们目标一致，不如再合作一次？”
王婶眼睛一亮：“你有什么好主意？”
张冰凑近她，压低声音：“招待所签约，肯定会准备茶水点心，如果在吴厂长的茶里加点东西……”
王婶瞪大眼睛：“这、这不太好吧？吴厂长可是大人物。”
“放心，不会有事的。”张冰安抚道，眸中闪过一抹得意，“只是让他临时不舒服，签约推迟，然后我出面调解，到时候君辞可就会欠我个人情。”
王婶恍然大悟：“你是想……借机接近君辞？”
张冰点点头：“只要他答应单独和我相处，我有信心让他看到谢芜的不是。”
王婶故作惊讶：“这主意不错！不过，你从哪弄到能让吴厂长不舒服的东西？”
张冰神秘一笑：“你别管那么多，东西肯定是没问题的。”
“那就好。”王婶送了口气，犹豫了一下道，“可是我怎么能接触到招待所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