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是暴室里待不下去了,想调到你身边做宫女。\"话音未落,屋内传来锦被摩擦的窸窣声,康令颐倚着软枕支起身子,薄纱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把她带过来。\"萧夙朝转身看向榻上慵懒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以后萧国也像公司那样,只有周一开早会。\"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龙袍下摆扫过门槛,\"有事赶紧说,麻烦。\"
祁司礼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闪过一道冷光,意味深长地看向萧夙朝僵硬的背影:\"行,朝哥——\"他故意拉长语调,\"你要不要回头看看令颐?\"
萧夙朝猛地转身,正撞见康令颐撑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眼神。她指尖凝聚金色火焰,轻轻把玩着发间珠串,眼尾朱砂痣妖冶流转:\"陛下这是要纳新宠了?\"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腰线随着动作绷成诱人的弧度,却让帝王周身的黑雾骤然沸腾。
龙涎宫的鎏金宫门大开,裹挟着情欲余温的热浪扑面而来。萧夙朝墨金色龙袍半敞,发冠歪斜地悬在墨发间,黑曜石般的瞳孔还泛着未褪的猩红,周身翻涌的黑雾凝成狰狞利爪,将廊下青砖碾出蛛网般的裂痕:\"你们三个还有事吗?\"
谢砚之被祁司礼和顾修寒夹在中间,琥珀色瞳孔不安地转动,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没了……\"他的目光不经意扫过殿内康令颐慵懒倚在蟠龙榻上的身影,蓝金色薄纱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发间凌乱的凤凰钗珠串随着呼吸轻轻摇晃,耳尖瞬间涨得通红。
\"该干嘛干嘛去。\"萧夙朝抬手理了理歪斜的玉带,鎏金袖扣折射出冷光,\"江陌残,威远侯谢砚之,镇国将军祁司礼,摄政王顾修寒——\"他一字一顿,周身黑雾骤然沸腾,\"通通罚俸半年,抄宫规百遍。\"
\"朝哥!不带你这样的!\"谢砚之猛地挣脱两人钳制,玉冠上的碎钻随着动作晃出凌乱的光,\"我被他俩架着过来,被逼敲门啊!\"他指着祁司礼泛着冷光的金丝眼镜和顾修寒肆意飞扬的银发,急得额角青筋直跳。
萧夙朝冷笑一声,黑雾化作锁链缠住三人脚踝,弑尊剑在空间戒指中发出兴奋的嗡鸣:\"三百,三个人都是。\"他转身看向殿内康令颐似笑非笑的眼神,指尖凝聚的黑雾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