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望着满地散落的云锦被褥,鎏金锁链在身后不安地扭动。他伸手扣住康令颐纤细的手腕,暗金色瞳孔映着她泛红的眼尾:\"闹什么脾气,\"龙袍下摆扫过她赤足踩住的碎钻发饰,\"怎么把朕的被褥全扔下塌了?\"滚烫的掌心覆上她微凉的手背,帝王冕旒虚影垂落额前,\"好了乖宝贝儿,朕忙完就回来。\"
康令颐猛地甩开他的手,妖红薄纱随着动作滑落肩头,露出锁骨处被鎏金锁链勒出的淡红痕迹。她转身背对萧夙朝,乌发如瀑倾泻而下,将半裸的脊背藏进青丝帘幕:\"\"银铃在脚踝发出细碎的呜咽,与回廊外呼啸的夜风交织成压抑的韵律。
萧夙朝眉峰微挑,鎏金锁链骤然缠住她的腰肢,将人拽入滚烫的怀中:\"再不说话,\"他低头咬住她后颈,齿间带着惩罚性的力道,\"朕生气了啊。\"暗金色龙鳞在皮肤下若隐若现,帝王喉间溢出低沉的警告。
康令颐突然剧烈挣扎,发间碎钻纷纷坠落,在云纹地砖上迸出冷冽的光。她猛地转身,指尖狠狠戳向萧夙朝胸膛:\"滚!\"眼尾朱砂痣被怒火灼得发亮,\"无人在意!\"薄纱下的金丝系带摇摇欲坠,她抓起榻边的鲛绡帐狠狠甩在萧夙朝脸上,\"你去陪你的公司、你的顾修寒!别来碰我!\"
萧夙朝看着康令颐气得通红的眼眶,语气不自觉放软,伸手想将人搂进怀里:“好了昂,乖,”鎏金锁链顺着他的手臂蜿蜒而下,轻轻缠上康令颐的手腕,动作却温柔得像情人的抚摸,“朕忙完就回来,回来给朕的宝贝儿皇后赔罪。宝贝儿皇后受委屈了。”
康令颐却如被激怒的小兽般骤然挣脱,抓起案上象征皇权的帝玺,狠狠砸向地面。龙纹玉玺与地砖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惊得鎏金锁链都猛地一颤。她胸口剧烈起伏,薄纱下的金丝系带几乎要被挣断,眼尾的朱砂痣艳得滴血:“萧夙朝,这是第几次了!”声音里满是压抑许久的委屈与愤怒,“你夜夜让我独守空房,我嫁了你,名义上有个男人,可实际上呢?”
她抓起散落在地的鲛绡帐,狠狠撕扯着布料:“我只想要你陪陪我!可每天晚上,只要我们单独相处,不是顾修寒来敲门,就是祁司礼、谢砚打电话来‘唠家常’!”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带上哭腔,泪水在眼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