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给令颐戴绿帽子?\"顾修寒突然暴起,一把揪住萧夙朝的衣领,威士忌的酒气混着怒气扑面而来,\"萧夙朝,你还是人吗?\"他转头看向康令颐,眼神里满是心疼,\"姑奶奶,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萧夙朝任由顾修寒扯着衣领,伸手想握住康令颐颤抖的手,却被她狠狠甩开。他声音沙哑得近乎哀求:\"令颐,乖,朕错了。乖宝贝,别跟朕赌气,别跟朕一般见识\"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谢砚之突然冷笑一声,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冷得像淬了冰。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字字如刀:\"别跟你一般见识?别跟你赌气?\"他看向萧夙朝的眼神充满鄙夷,\"萧帝为了一件舞衣跟令颐吵架,又是因为一个小三。\"谢砚之顿了顿,语气愈发冰冷,\"康令颐才刚怀孕,你就跟人吵架,把她扔下自己去宴会!去就去了,被人下药不知道给令颐打个电话?还当着她的面,对小三又是亲又是抱的?你好意思!\"
车厢内一片死寂,唯有雨声敲打车窗的声音。萧夙朝脸色惨白,喉结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康令颐蜷缩在角落里,泪水无声地滑落,将羊绒毯洇出大片深色痕迹。
祁司礼眼疾手快,猛地抓住时锦竹扬起的手腕,昂贵的丝绸抱枕悬在半空轻轻摇晃。他额角青筋微跳,无奈地哄道:“祖宗别砸!这抱枕是云锦坊的限量款,砸坏了没处补!”话音未落,时锦竹另一只手已经抄起车内的水晶香薰,吓得祁司礼连忙用自己后背护住后座。
萧夙朝全然不顾飞溅的香薰精油,狼狈地跪在皮质座椅上,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他死死攥住康令颐的指尖,鎏金软鞭垂在身侧,罕见地没了张扬的气势:“宝贝儿朕错了!”声音里带着破音的沙哑,像被雨淋湿的困兽。
顾修寒冷哼一声,抓起半瓶没喝完的威士忌灌了一口,琥珀色酒液顺着下颌滴落:“没了?就这?”他突然扯住萧夙朝的衣领,将帝王拽到康令颐面前,“说清楚!当初在悬崖边把人丢下的时候,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萧夙朝喉结剧烈滚动,后颈暴起的青筋在暖黄灯光下突突跳动。他颤抖着解开衬衫最上方的两颗纽扣,露出心口狰狞的旧疤:“朕没及时阻止慕嫣然,让你受委屈了”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