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心疼。当康令颐的指尖触碰到皮带扣时,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别过头去,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些许,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朕数三声,要是还没解开,可就不止是这点惩罚了。”
康令颐的手猛地一颤,原本就缓慢的动作变得更加慌乱,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带着哭腔说道:“陨哥哥,你别催我呀,我这不是正解着呢。”她的手指因为紧张和害怕变得不听使唤,费了好大的劲才好不容易解开第一个扣眼。
“一。”萧夙朝开始数数,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在向康令颐宣告着即将到来的惩罚无法逃避。康令颐急得眼泪夺眶而出,一滴滴落在手背上,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陨哥哥,我求你了,别这样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 可萧夙朝不为所动,继续缓缓吐出:“二。”
康令颐咬着下唇,手指疯狂地抖动,终于在萧夙朝说出“三”之前,解开了皮带。她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手无力地垂落,整个人瘫坐在床上,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恐惧,不敢去看萧夙朝的眼睛,只是小声抽泣着,等待着即将降临的未知惩罚 。
萧夙朝接过康令颐手中的皮带,将它重重地甩在床边,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吓得康令颐身体猛地一颤。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康令颐,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夜中的深渊,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你可知错?”
康令颐被这突如其来的威慑吓得浑身发抖,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她拼命地点头,泣不成声:“我知道错了,陨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这样对我,我好害怕……”她的声音带着极度的恐惧和绝望,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可怜模样,心中竟有些不忍,但一想到她之前的肆意挑衅,刚软下来的心又硬了回去。他冷哼一声,双手抱胸,冷冷说道:“害怕?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你这一个月的撩拨,还有昨晚要去找沈赫霆的事,朕可都记着呢。” 说罢,他缓缓抬起手,康令颐下意识地闭上双眼,身体蜷缩成一团,等待着即将落下的惩罚。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打破了房间里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萧夙朝眉头紧锁,满脸不悦,冲着门外怒吼:“谁?”
门外,寒风凛冽,祁司礼裹紧身上的大衣,还是被冻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