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好歹背后蛐蛐儿萧夙朝,别当面蛐蛐儿。要是被他听到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仿佛在提醒时锦竹注意自己的言辞。
时锦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说道:“你懂什么?当面蛐蛐儿才有意思。看着他生气又不能把我怎么样的样子,别提多有趣了。”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调皮和挑衅,仿佛真的想挑战一下萧夙朝的底线。
独孤徽诺听闻时锦竹那满是挑衅意味的话语,不禁眉头轻皱,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赶忙开口劝道:“时锦竹,你可别太飘了。萧夙朝不动你,那是看在令颐的面子上。”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像是生怕时锦竹一个不小心,就触碰到了萧夙朝的逆鳞。
时锦竹却满不在乎地扬了扬下巴,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语气坚定地回应道:“令颐是咱们的好闺蜜,向来帮亲不帮理,最是护短了,我可不怕。”那模样,仿佛有康令颐做后盾,她便能天不怕地不怕。
独孤徽诺见时锦竹依旧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内心的担忧更甚,忍不住加重了语气:“你别天真了,萧夙朝若是真想动你,就凭令颐现在的状况,根本护不了你。”她的眼神中透着焦虑,直直地盯着时锦竹,希望这番话能让她警醒。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着的萧夙朝,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周身散发着一股压抑的气息。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裹挟着寒霜:“朕不动你们,是因为令颐,她是朕的唯一挚爱。”那一字一句,如同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凌初染听到这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嘲讽的冷笑。她毫不畏惧地直视着萧夙朝的眼睛,眼中满是愤怒与不屑,大声质问道:“这句话你从高一说到现在,上学那会儿你或许还对得起这句话,令颐也是刚毕业就跟你结婚了,可你呢?婚后为了温鸾心,你竟对令颐痛下杀手,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对得起令颐吗?你对得起你说的这句话吗?别再装了行吗,你这个两面三刀的男人!”她的话语如同一连串的炮弹,朝着萧夙朝猛烈地发射过去,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他的怨恨与指责。
萧夙朝被凌初染的一番话怼得脸色愈发难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