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死了。”
“他的妻子,或许早上还如往常一般给他穿衣,他的孩子也如往常一般正在睡梦中,他的父母也只是平常的用着早膳,根本不知道那时的他正在金銮殿前遭受着杖刑,惨叫声都逐渐微弱,他被打的血肉模糊,像是一摊烂泥一样被小黄门用草席裹了送出宫。”
“大师兄,今日你去了,现在被草席裹着的就是你。”
“不,你或许会更惨,因为我能想象到,你被陛下下令杖杀后,肯定不服,质问陛下无果,甚至还会破口大骂,试图骂醒陛下,还能在青史上留下一个‘刚正不阿,不畏强权,忠勇直谏’的好名声。”
“你是爽了,但你一家,嫂子、侄子侄女他们却一个都跑不掉,全都得到地下陪你,成全你的一腔热血和刚正。”
不得不说王学洲很会扎心,邵泰被他说的脑中画面感十足。
像是他能干的事情。
他脸色一下子白中带青,肩膀塌了下去。
王学洲拿掉他口中的布,又将他身上的绳子解开。
“大师兄刚正不阿,遇到不公之事挺身而出的勇气,学洲心中十分敬佩。”
邵泰冷嘲:“敬佩?估计心里觉得我是个傻子二愣子吧!”
王学洲摇头:“不,我打心底觉得敬佩,这世上正是因为有大师兄这样人存在,才能让老百姓照到一丝光亮,不然人人都明哲保身,那这世上所有的普通人,都是高官权贵任打任杀的奴隶,任意欺辱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