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在家乡混不下去了才来这里教书骗人,不道歉别想走!”
郑光远附和道:“正是,这位学兄说的话,我们全都听到了。”
“我的话有什么问题?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真正有本事的秀才谁会背井离乡去其他地方教书糊口?你们几个不是好东西,教你们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曹泽文!”其他人还没开口,林夫子却怒了,“你不敬师长、胡言乱语,给周夫子道歉!”
“我··”
“道歉!不然你这样的学生我可要不起!”
这话已然说的十分严重,曹泽文憋屈的开口:“周夫子,对不起。”
周明礼冷眼旁观,听到曹泽文的话意兴阑珊的摆摆手:“区区一个小儿,对我不敬之事我不跟你计较,但是打了我的学生,今日这账可得好好算算,林夫子不急,咱们且先坐下来掰扯掰扯再走不迟。”
最终此事被林夫子赔偿了五两银子和一本《乾律疏议》为结束。
离开的时候他怒气冲冲神色不悦。
解决完了这些事,周夫子才沉着脸看着站在堂下的六个人。
“君子行事应庄重自持,你们三言两语就打成了一团,都已经是下过场的人了,以后还有更长的路要走,现在这样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