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的乘龙快婿,现在省府周省长的老部下,现在还是朝阳市委常委。
今天被打到了医院,岂会善罢甘休?
肖家在朝阳市黑白两道经营这么多年,这种事自然有办法疏通。
晚上六点,文昌分局审讯室的铁椅上,大黑头鼻青脸肿却言辞笃定,指节敲击桌面发出规律的 “咚咚” 声
:“是我喝多了闹事,跟旁人无关。”
笔录员笔尖一顿,瞥见他后颈新纹的下山虎刺青在日光灯下泛着诡异的蓝。
凌晨三点,早餐店卷闸门 “哗啦” 拉开,西装革履的助理,将塞满现金的信封推过油腻的操作台:
“肖总说,这是双倍赔偿,店里耽误的生意,后续还有补偿。” 老
板娘攥着信封的手微微发抖,面前崭新的蒸包笼屉还腾着热气,却驱散不了后颈发凉的寒意。
做完这一切,霓虹初上时,肖龙抱着礼盒站在医院病房门口。
深吸一口气推开虚掩的门,他立刻换上谦卑的笑,礼盒里茅台的酒香混着虫草的药味漫开:
“董书记,都是我们管教不严。”
说着将一沓文件轻轻放在床头柜上。
“涉事人员已全部拘留,早餐店我们也已经给予双倍赔偿,老板的谅解书,也请您过目。”
他垂眸时,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镜片后的目光却偷偷打量着董远方翻文件的指节,那双手此刻正慢条斯理地摩挲着翡翠扳指,在病房暖黄的灯光下泛着冷光。
大黑头的口供严丝合缝,分局的笔录里找不到半分破绽,早餐店老板的谅解书,写的感激涕零,感觉自己店不是被砸,而是被翻新了似得。
“谢谢肖总百忙之中来看我们。”
董远方忽然开口,声音像是裹着层冰碴,目光扫过礼盒里堆叠的茅台和虫草。
“项总上午输完药,中午也就出院了,你拿这么多礼品,我看我们也用不上,你还是带回去吧。”
他指尖划过协议上的落款处,墨迹未干的 “肖氏集团” 公章在台灯下泛着暗红,像是凝固的血。
大黑头自首了,早餐店谅解了,现在就是他们三个人的谅解协议。
肖龙喉结猛地滚动,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