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
见两人吓得抖了起来,岑寿骂道,“怂货,我若是对你们用了刑,你们过后还会喊着冤枉,说我是严刑逼供,那倘若不用刑呢,你们又不想好好说话。”
两人的眼睛随着岑福转来转去,充满了恐惧。岑寿呵的一声冷笑,突然转回头冲袁今夏说道,“袁捕快,你小时候可玩过小蚂蚁啊?”
陆绎和岑福一听,便知道岑寿又要戏耍他们,便也由得他。
袁今夏也憋了好久,虽然之前的事她并不清楚,但听陆绎审讯的过程,已然清晰了许多。此时听岑寿这样问,便笑道,“当然玩过,我还被蚂蚁啃过肉呢,嚅,就这条胳膊,现在肉是长出来了,可当时可给我疼坏了。”
岑寿见袁今夏说得真真的,便也笑了,说道,“你怎么那么笨?”
“你才笨呢,我当时小,拿水去灌蚂蚁窝,结果乌央央跑出来一大堆,我双拳难敌百万蚂蚁,当然就吃亏了。”
陆绎听得眉头蹙了起来,暗道,“属实淘气得很。”
岑寿又问道,“被蚂蚁啃肉是什么滋味?”
“开始是痒,紧跟着是疼,钻心的疼,”袁今夏说完咧着嘴,还打了一个激灵,“后来我便将能看到的蚂蚁窝全部用土填死,哼,让它们咬我。”
“你那是还没尝到真正的疼是什么滋味。”
“你尝过?”
岑寿摇摇头,“我又不傻。”
“你在说我傻么?”
“有点儿,”岑寿嘿嘿笑道,“今儿让你瞧瞧到底怎样才算是真疼。”
“怎样?”
岑寿将佩刀抽了出来,在自己胳膊上佯装比划了一下,说道,“要是一刀下去,会划个口儿,会淌血,哦!”岑寿晃着脑袋,假装很痛苦的样子,说道,“会很疼,”
袁今夏笑道,“你装什么?快往下说。”
“可是这种疼,一般皮糙肉厚的人肯定挺得住,你得往伤口上撒些糖。”
“撒糖做什么?不都说要往伤口上撒盐么?”
“你知道什么?撒盐多咸?”岑寿忍着笑,继续说道,“再抓一些蚂蚁,放上去。”
“啊,我知道了,蚂蚁喜甜食,定是吃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