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聒噪,“再说我又不惹祸,我就是去看看袁大虾,说不定我还能请他到咱们帮中作客,我爹也喜欢那个丫头,师姐,到底行不行啊?”
上官曦听到谢宵说谢百里也喜欢那个丫头,心里的酸楚便更多了一层,苦笑着说道,“你愿意做什么随便,”说完大踏步就走了。
谢宵哪懂得上官曦的心思?见上官曦走了,自己乐得自在,没人管束了,便晃晃悠悠直往官驿的方向而去。
“师父啊,您还疼吗?夏儿昨夜都没睡好,一直惦记着您,”袁今夏一大早连早饭都不曾吃,与陆绎打了个招呼便赶到了沈家医馆看望杨程万。
杨程万面色有些苍白,仍旧笑着安抚道,“傻孩子,你担心什么?有岳儿在呢,再说,为师也并非老而无用了,这点疼痛不算什么。”
“谁敢说师父老而无用了?夏儿保管第一个冲上去削他几个跟头,”袁今夏从小便跟在杨程万身边,对杨程万的性子自是十分了解,便又笑道,“师父,您这样总靠着、躺着也会不舒服,不如夏儿给您捏捏肩、捶捶背吧?”
“好,”杨程万笑着将身子坐直了。袁今夏便绕到身后开始捏肩捶背,一边学着说书先生逗杨程万开心。
“今夏,你怎么来得这样早?”杨岳端着熬好的药进来前,便听到了袁今夏的笑声。
“这是给师父的药么?”袁今夏上前接过药碗,闻了闻,噤了噤鼻子,“好苦!”
“良药苦口,”杨岳笑道,“沈大夫说,过了七日,如果恢复良好,爹便可以回官驿休养了。”
“真的吗?太好了,”袁今夏小心翼翼地端着药碗递到杨程万面前,“师父慢慢喝,这下可好了,又能飞檐走壁了。”
杨程万“噗嗤”一声笑了,端着药碗一饮而尽,说道,“你这张嘴,就是爱胡说。”
“我哪有?人家陆大人都说了,师父年轻时轻功极好,是……”
杨程万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语气变得极为严肃,“他说的话,你怎会晓得?”
“不是那日在船上,我偷听……不,我路过时听到的嘛,是吧,大杨?”袁今夏冲杨岳挤咕着眼睛。
杨岳急忙应道,“是啊,爹,我与今夏也是无意中听到的,我还从来不知晓爹的轻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