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代表政府向其索要。能交的,就宽限几天,不能交的那就想办法,除非特别恶劣的才会以冻结公司处理。”
“那不就行了吗?就按照孙连城的办法来办。”李达康说道。
“可问题是这是能交出来钱的公司,而有些公司他压根交不出来不说,还想逃脱制裁。”
赵东来语气凝重,“在将近六十多家企业中,我们发现能交出以前款项的十分之一不到,而且这还是手底下有工程,他们可以暂时从银行借钱借出的。”
“而那些以前或许赚钱了的公司,随着这个吃吃,那个喝喝,根本无法补足这些欠款。再加上近两年京州市土地已经陆续开发完毕,哪怕让他们去干工程来补足钱也不可能,他们压根没活可干,反倒还想以破产为由只交取少量钱,来避免多交出几亿资金。”
“这福瑞集团,就是既没有钱还,也没有钱投资,也没有工程干,那我们就只能冻结公司,将涉及的人员抓回去审问。没想到就在昨晚我们还在审查这家公司需要补足多少钱的时候,却他顺着另一个房间跑楼顶去了。”
“后来坐在顶楼的天台上一直嚷嚷着要见孙区长,和我们的同事耗到现在,这才让新闻满天飞。”
李达康硬从脸上挤出笑容,“哦,所以就是因为他想要见孙连城,孙连城就上去了?”
赵东来看了眼手表,算算时间应该到达顶楼了,“嗯。”
李达康破口大骂,“他孙连城是不是蠢?那要是这个集团董事想见我,想见瑞金书记是不是现在该站在楼上的是我们了?我让孙连城去办的是要钱,不是去看着谁跳楼,跳楼这件事不应该你们市局的事情吗?他在里面掺合什么?让他赶快给我下来!”
赵东来眼皮一跳。
听到谩骂声顿时答应,“是,我现在已经到达门口,这就联系楼上的孙区长立刻下楼。”
“快!!!”李达康拖长音。
嘟嘟嘟。
随着电话挂断。
李达康愤怒的推开座椅。
他两手叉腰,实在想不通孙连城怎么这么糊涂,上去干什么?
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其他事情该谁办就谁办,他在这凑什么热闹?
看着手机上不时传来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