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出纰漏。”
小松代洋二的话,此刻总算说进了众人心里,他们确确实实之前做事都是跟着影佐蛮干,并没有去考虑这些问题。
这时候有人又问了:
“机关长,你还没有说怎么赚钱。”
这倒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涉及到后两个月大家是不是吃土,也意味着新的据点能不能建立。
小松代洋二点了点头,说:
“怎么赚钱?我只能还说太容易了。
就比如,之前军统手上那批黄金字画古董,完全没必要跟他们做太多纠缠,直接帮他们送出去,收20的手续费,难道就不够大家一年的经费吗?
这个钱是他们上层的私人财产,根本不会影响到大局,甚至会让军统内部出现反对的声音,何乐而不为?
再比如,现在的米厂面厂纺织厂,为什么一定要在上海,一定要在火车站?
完全可以在上海以外的地方建立,严格控制周边的人员进出,根本不会影响,到时候利润和出资老板五五分成,自然是有得赚。
还有现在的上海,磺胺的价格已经跌落,我们完全可以等到磺胺价格跌落到底先囤一部分,到时候价格起来的时候再拿出来。
能赚钱的方法可太多了,如果操作得当,完全不需要上面给我们任何经费。”
这些话避重就轻,很快让下面的人明白了此前只会一味蛮干,确实错过了很多赚钱的机会。
春平太郎立刻明白了小松代洋二的想法,知道这个新机关长完全是以赚钱为己任,和影佐截然相反。
这是好事!
他端起酒杯,上台和小松代洋二碰杯敬酒,然后看向台下。
原本还存有疑虑的其他人见到这个场景,立刻明白了这是大势所趋。
他们就算不愿意,也根本没办法改变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