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憾事了。”
其中另一人笑着接话:“钱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说不定那位江指挥同知的酒楼还照开着呢,毕竟他本就是干酒楼出身,即便大权在握,也舍不得自己的老本行。”
随后,屋内几人哄堂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房间门突然被人推开。只见为首一位老者,身后跟着几名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领头的是一名少年模样的人,正是江宁,身后还站着许显纯和田尔耕。
那为首的老者看到他们,不由满脸厌恶之色,说道:“许显纯、田尔耕,你们来干什么?
本官今日宴请同僚,你们这些粗俗无礼之人,怎敢贸然闯入,也不怕玷污了这清雅之地,还不速速离去!”
田尔耕和许显纯显然被气得够呛,脸色铁青,却也强忍着没有说话。
江宁却神色自若,笑着拱手说道:“本官正是锦衣卫指挥同知江宁,也就是诸位大人刚才口中所说的那个酒楼掌柜。
不曾想竟如此巧合,今日我出来与诸位同僚一同用餐,竟能遇见几位大人。”
随后,江宁转头朝一旁的田尔耕和许显纯笑了笑,说道:“还不给本官介绍一下这几位大人?”
于是,田尔耕上前开口介绍道:“上座这位乃是吏部尚书赵南星大人,左侧是礼部右侍郎钱谦益大人,右侧是户部尚书李三才大人,另外一位则是督察院右都御史杨涟大人。”
李三才和钱谦益顿时皱起眉头,李三才冷声说道:“怎么,江同知找我等有何事?
我等朝廷命官在此,所商讨的皆是国家大事,诸如时弊政绩、民生之艰难、粮饷之盈缺,可没功夫应付你。”
钱谦益也在一旁附和,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屑。
赵南星和杨涟并未说话,只是略带好奇地瞧着这位新任的锦衣卫指挥同知。
江宁实在是太过年轻,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在他们印象里,能坐到这位置的,不说老谋深算,也该是历经世故的中年人,眼前这年轻人,实在让人捉摸不透,他们不禁猜测,这年轻人究竟有何能耐,能担此重任 。
江宁笑了笑,并未生气,说道:“不知几位大人商量出什么好的办法来了吗?”
李三才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