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红红操控这些虚空之泪向黑狐攻去，黑狐见势不妙就想溜。
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遁入空间了，直到这时她终于慌了。
“为什么不能遁入空间了？”
“受死吧！”涂山红红眼神坚定，她深吸一口气，蓄力一拳将面前的虚空之泪打出。
刹那间，虚空之泪带着强大的力量呼啸而去，如同一颗炮弹般直直冲向黑狐。
黑狐被打得惨叫连连，只能费力抵挡。
它的身体在虚空之泪的冲击下摇摇欲坠，发出阵阵怒吼：“混蛋！怎么可能！”
它怎么也没想到，本已重伤的两人竟还能发动如此强大的攻击，让它陷入如此狼狈的境地。
在两人的猛烈攻击下，黑狐渐渐体力不支，身体变得奄奄一息。
然而，此时的东方月初也已经到了极限，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
涂山红红心疼地捧着他的脸，眼中满是温柔与怜惜，轻声说道：
“你这个贰货道士，真没用。”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嗔怪，却又饱含深情。
“如果就这样死了，一点都不像你。”
此时的两人额头相抵，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彼此。
涂山红红看着东方月初这副模样，心中悲痛万分。
这些年，为了她，东方月初离开涂山。
为了她，在江湖中扬名立万。
为了她，拼尽全力阻止人妖之间的厮杀，哪怕与全世界为敌。
就为了一个当年心中容不下他的自己。
看着为自己流泪的涂山红红，东方月初嘴角微微上扬，艰难地咧嘴一笑：
“妖仙姐姐，你……你终于……”刚一笑，却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虚空之泪的召唤太费能量了，更何况他刚才还透支召唤那么多。
他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涂山红红温柔地为他擦去嘴角的血，随后轻轻扶起他。
她转身对着身后那棵古老而神秘的苦情巨树，声音坚定地说道：
“苦情巨树，你听见了吗？”
说着，她看着旁边虚弱的东方月初，双手合十，温柔而虔诚地祈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