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唇。
还没等她回复，手机突然持续震动起来——是段斯礼直接打了过来。
姜莞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了。她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喂？斯礼……哥哥？”
电话那头传来段斯礼低沉的嗓音：“在干嘛？”
姜莞：“没干什么，准备睡觉了。”
“今天没喝酒？”段斯礼问。
听到这句调侃，姜莞耳根一热，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早上起来头疼不疼？”
“还好……”
短暂的沉默后，段斯礼似乎轻笑了一声：“昨晚的问题，现在清醒了，还想再问一遍吗？”
闻言，姜莞心跳骤然加快，攥紧了被角：“……什么问题？”
“问我是不是喜欢你。”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几分慵懒，“现在还想听一遍答案吗？”
姜莞屏住呼吸，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另一边悄悄竖起耳朵偷听的阮听文早已憋红了脸，在旁边疯狂用口型示意：“答应他！答应他！”
姜莞抓起枕头砸过去，结果电话那头段斯礼突然开口：“姜莞。”
“……嗯？”
“开门。”
姜莞一愣：“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电梯“叮”的一声，几分钟过后，门口传来清晰的敲门声——
咚咚咚……
轻轻的三下敲门声，每一下仿佛敲在了姜莞的心尖上。
阮听文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拽着姜莞就冲到门口，一把拉开门，直接将人推了出去。
关上门的瞬间，阮听文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我东西没收拾，不方便走，还是你俩单独走吧！”
姜莞：“？？？”
门外，段斯礼举着手机站在那儿，他西装笔挺，眼底带着笑意。
门打开，他一把接住了扑面而来的姜莞。
站在原地，姜莞慌乱的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段斯礼后退一步，松开她，对上姜莞的目光，他轻轻开了口：
“现在，我可以当面回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