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林羽化身“贾贵”，对着几位专家上去就是硬舔。
对其他九个学徒工则横眉竖眼呼来喝去，转身面对专家立马换上一副嘴脸。人家放个屁他都要竖起大拇指说道“通透！响亮！香！真他奶奶的香！”
三个专家也把林羽当个笑话来看，时不时就故意恶心一下他。
巴布洛夫开始还对林羽有所戒备，实在是林羽太割裂了！看着正气凛然，长相英俊。气质却极度猥琐，连被他拍个马屁，都能浑身起鸡皮疙瘩！
通过傻柱巴布洛夫侧面打听一下，才知道林羽无父无母，以前在院里还把一个慈祥阿姨牙都给干掉了几颗。
傻柱和他交好一方面因为是发小，一方面不想得罪这混子。
接着巴布洛夫还有事没事儿的测试了林羽几回，比如偶尔跟同伴聊些“机密”看林羽的反应。或者笑脸对林羽用苏语说:你个大傻叉，走狗等等之类的话。
而林羽还一边茫然，一边笑脸相迎:先生您夸我呢，嘿嘿！
经过几天的测试，他们终于相信林羽是个废物了！年龄可以作假，长相不会，林羽看着唇红齿白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他不可能是卧底，这个年龄也没法装的这么像！
从此他们便不再防备林羽，而是把他当做枯燥工作中调节心情的小丑。生气了骂他几句。
开心了也用苏语脏话骂他，再看他像傻子一样，把脏话骂娘的话当做夸奖而洋洋得意！
林羽表面上有多配合，心里就有多恨！
刚好他能听懂苏语脏话，之前学习时就向老师请教过。说生活中很多人把脏话当口头禅，他需要了解分辨。
老子早晚收拾你们几个老货，等着吧！林羽心里想着收拾他们的对策，把烟头丢掉换上猥琐的表情继续回到车间当狗腿子。
下午收工后，林羽照例随着他们来到食堂，路上掏出折扇不停的围着三人扇风。
后面的九个学徒工对此充满了鄙视，纷纷表达着不满。还商量等专家走后要好好收拾林羽一顿！
办公楼上的王书记，站在窗台边看着下面的林羽几人，也是心有不忍！
同时也不断告诫自己，都是演戏的。因为林羽的出色表现经常让他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