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冷语,南至也隐忍不发,为的,只怕就是现在!
后悔,好似疯狂涌动的潮水,几乎要将顾景逸吞没。
商场上,无往不利的他,竟然被他一直看不起的枕边人算计。
羞愤,难堪,懊悔,犹如丝带,死死缠在他的身上,将他勒的喘不过气。
在南至的眼神催促下,顾景逸不得不在协议上,签下他的名字。
而舒月窈,有了顾景逸为她收拾残局,很是配合,第一个签完了协议。
毕竟,这钱,不是她出。
心头压着的石头被搬开,舒月窈看向南至的目光,带上了明晃晃的厌恶。
“南至,我真为景逸哥哥不值,他和你夫妻一场,你竟然也狠得下心!”
这明晃晃的挑唆,好似一柄利剑,狠狠扎在了顾景逸的心上。
南至居高临下扫视舒月窈,那双明亮眼眸里,写满了对舒月窈的鄙夷。
“原来,舒月窈你这么善解人意,难怪能在顾景逸身边这么久。”
南至到现在都记得她妈的话——男人偷腥,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南至可不是失智的恋爱脑。
顾景逸能为了舒月窈,越过那条界限,未必没有和其她女人纠缠。
也就只有舒月窈这种傻子,会觉得顾景逸一心爱着她。
南至收好了协议,心情大好。
她的眼眸一转,嘴角绽开一抹笑:“顾景逸,你头顶的帽子,是不是绿的,我劝你好好查查。”
顾景逸心下一惊,当即想起了那天晚上,南至的原话。
难不成,南至说的是真的?
“南至,你这个疯子,你就是嫉妒景逸哥哥对我好。”
舒月窈急了,她一个箭步上去,就要对南至的脸下手。
南至正要抬手,眼前就多了一只大手。
南至顺着看去,只见霍承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她身边。
“警察同志,这女人连自己的孩子都杀,可见情绪不是很稳定,我建议你们对她进行一次精神鉴定。”
言外之意,舒月窈是精神病。
南至听着,眼睛倏然一亮。
她侧眸,看着霍承衍的眼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