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寝殿。”皇后继续狡辩。
“皇后,你大概不知道这支簪子本就是个陷阱。”神秘人嘻嘻一笑,乖张又诡异。
皇后微愣,“什么意思?”
“当时刘宸妃与尚是容妃的贵妃娘娘同时生产,宸妃的胎相一直很稳,算日子她可是要比容妃晚几日才会生产的,为何那么巧偏偏在同一日?又为何偏偏那一日皇上去的是容妃宫里,而不是宸妃宫里呢?”神秘人发出一连串的提问。
皇上记得很清楚,那日天气很好,太监来传话说容妃要生了,他连忙赶去福轩殿,他一直在福轩殿等着,没人跟他说宸妃当时也要临盆,还是容妃诞下双生子后,郑逸尘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说宸妃难产。
可当他看了孩子再过去的时候,景辰宫已经被熊熊烈火吞没。
“没人来通知朕啊……”皇上说出这句话,后知后觉的看向贵妃,“是你,你故意不让宸妃生产的消息传进你宫里,为的也是争宠!”
这是个陈述句,不是质疑。
贵妃去抓皇上的手,被他甩开来,他冷眼看着贵妃和皇后,“平日里你们恃宠而骄,朕能够放任你们的任性妄为,可不曾想,你们竟拿朕的皇嗣当作你们勾心斗角的一环。”
“妾身不是,妾身没有!”贵妃一如既往的摆出一副事情与我无关的柔弱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