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正常了。那些注资电影的投资人,我在香港见多了。他们打着‘资助艺术’的幌子,实际上就是让经纪人和导演给他们拉皮条。上次新义安的向华胜设了个局,一个山西煤老板在酒店电梯里就开始扯那些演员的裙带。”
舞池里闪烁的灯光不时扫过卡座,廖威的手顺势搭上了王鸥的腰。王鸥的身体瞬间僵硬,可廖威说的话,却让她顾不上这冒犯的举动,反而急切地追问道:“向华胜?是永盛电影公司老板向华强的兄弟吗?”
“啊……”廖威说话的声音尾音拉得很长,目光却始终聚焦在王鸥身上。她穿着的黑色紧身裙在灯光下泛起鱼鳞般的光泽,那完美的腰线和修长的大长腿,让她整个人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比设计师原本的构想还要惊艳。
此时,在两米外卡座另一边的田毅眯起了眼睛,仔细打量着王鸥。他发现,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坚韧不拔的劲儿。在她和廖威聊天时,手指会不自觉地在空中比划着运镜的轨迹。特别是当廖威起哄说:“王小姐走个猫步呗!”她虽然脸上带着笑容转身,但眼底深处藏着一种更为尖锐的东西——那是被生活反复捶打后,淬炼出的强烈求生欲。
王鸥脚踩十二厘米的细高跟,在玻璃台面上踏出利落清脆的“哒哒”声。她摆动臀线的幅度精确到了厘米,这是她对着镜子反复练习过上千次的“安全尺度”:既要成功勾住金主们的目光,又不能显得过于轻浮。
田毅看着王鸥的表现,暗暗点了点头。她笑着周旋的模样和在舞台上展现出的表现力,无不体现出一种独特的生存智慧,而这恰恰是娱乐圈最需要的特质。
【像野草,给点养分就能疯长。通过扫描眼下她卡在模特和演员的夹缝里——拍过几部戏,但全是镶边配角;t台上吃青春饭,再过两年连商演都接不到。】田毅脑海里的系统突然自动激活,在他的视网膜上炸出一片蓝色的光幕。
“你的意思是她能红?”田毅抿了口酒,在心里默默盘算着,向系统询问道。
【不一定,但这姑娘眼里有刀,比向华胜丢过来服侍你们的花瓶强】系统很快给出了回应。
在洗手间的镜子前补妆时,王鸥轻轻掀起裙摆,查看大腿内侧那一块触目惊心的烫伤疤。那是她十五岁在夜总会伴舞时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