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的,“我们上次在办公室沙发……都几个月了…”话还没说完,他突然剧烈地咳了起来,咳得撕心裂肺,监护仪上的红灯开始疯狂闪烁,尖锐的警报声瞬间打破了病房里原本暧昧又紧张的气氛。何洁趁机挣脱出来,攥着报表的手因为紧张和惊吓止不住地哆嗦:“再胡来我喊大夫了!”
“医生说你这心肌酶还没降”何洁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噎住了——只见田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病号服的裤子褪到了胯骨处。何洁手里的报表“哗啦”一声掉落在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田毅拽着往被窝里栽。田毅的手心滚烫得像一块烧得通红的火炭,顺着她的后腰径直往裙子里钻。
何洁站在病房洗手间的镜子前补口红,她的手因为刚才的慌乱和紧张抖个不停,以至于把唇线都描歪了。镜子里映出身后凌乱不堪的病床——蓝白相间的条纹被单皱成了一团,像极了被随意丢弃的腌菜,监测仪的导线还缠上了一条断成两截的珍珠项链,那是二十分钟前田毅在激情中扯断的。
“再待下去这家伙还会乱来。”她一边在心里暗自想着,一边胡乱地抹掉晕出唇边的玫红色口红。真丝衬衫上的第三颗扣子怎么也找不见,像是故意跟她捉迷藏。走廊里飘来栀子花馥郁的香气,可这香气里却又混着田毅身上残留的洗胃药水味,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熏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推开病房门的瞬间,中央空调吹出的冷风扑面而来,激得她打了个哆嗦。四个身着黑西装的保镖像一堵厚实的墙似的笔直地杵在走廊里,为首的陆虎正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一把瑞士军刀,锋利的刀刃反射出的寒光晃过她锁骨上那显眼的咬痕。
“田总需要静养。”何洁伸手把耳后的碎发别到耳后,翡翠耳坠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明天早餐换成山药粥,护工换药时盯着他左手背的留置针”
陆虎一本正经地装模作样说道:“何总监慢走,这里交给我们就行。”几个保镖彼此交换着心照不宣的暧昧眼神,恰在此时,走廊尽头传来护士推着药车缓缓走来的轱辘声。
病房里,田毅嘴里嚼着何洁落下的薄荷糖,舌尖抵着糖片在口腔里慢悠悠地打转。他伸手把心电监护仪的线拔了,整个病房瞬间安静下来,安静得甚至能听见何洁穿着高跟鞋敲击停车场水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