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个月,押一付一。”
老头审视着眼前的一帮人,仔细看向站前头的孟月仙。
孟月仙穿着淡粉色的衬衣,牛仔裤,一双方头小皮鞋,穿着打扮一看就跟黑湖市的人不一样,但是口音又是北方人的口音。
“长租给便宜不呢?”不讲价可不行,孟月仙还想砍一砍。
“便宜不了,要不你就一年租,给你算一百三,一分钱别跟我讲。”
现在生意不好干,根本没人愿意交一年租金,他也是随口说个诱惑人的价格。
“大爷,我们这旁边就是仓库,指定是长干,这样,我三个月一交你给我算一百三,我们这钱都花在货上了,等三个月一过,我再整年交,你给我算一百一。”
老头摇摇头,“哪有这么讲价的,要么一年交,要么就一百五。”
“你就说咱这条街,家家生意都不好,租金再商量商量。”
“商量不了,我空着就空着,低了我不租。”
“你看你租那些做两天就跑的,还得重新找人租下来,不如就租给我,一年交,我添点你抹点,一百二,行不行?”
老头寻思,租了几次,都是干不到仨月就走,空又要空一个月,也确实这么回事。
孟月仙又接着说,“大爷,到时候我这生意一好,这条街都能被带起来,你铺面这么多,到时候再租我一间,我好卖俄国过来的好东西。”
老头犹豫片刻,这才出声。
“那今天就交钱。”
孟月仙本就是准备一年一交,肯定是划算,但是为了一百二的价格,转了一个大圈。
红梅在一边悄悄竖起大拇指,还得是老婆婆。
挑好铺面,签完合同,孟月仙几人进了店里。
铺子面积差不多六十多个平方,墙面雪白,地上铺设的花瓷砖,只需要打扫打扫,门头一换就能开门营业。
孟月仙约莫了一下时间,货也差不多到了,去火车站再去问问。
到了窗口问了车次,还真到了。
红梅把提货单身份证交过去,工作人员核对过后,带着众人进站看卸货。
一车皮的货物光卸货就花了三个多小时,李海带着顾东去车站边找了货车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