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还有校方和稀泥,过错方不露面。
做完笔录,公安直接离开,去找其他当事人,还有围观学生调查。
校长刚好站门口,被迫也跟着做了笔录。
他知道的太少,只尽量为陈远的行为开脱。
“你不在现场?怎么知道谁先动的手?”其中问话的公安冷脸指出校长的问题。
“呃,我听说的。”校长支支吾吾。
“听说不可以,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实事求是!”公安皱着眉,停下笔,面色严肃。
“好的好的。”
校长不敢乱说话,只能一问三不知,今天围观的人那么多,岂是他能颠倒得了黑白。
公安做好笔录刚离开一会儿,陈刚腋下夹着包这才匆匆赶到医院。
要不是这扶不上墙的儿子惹事,哪用得着他一个厂长亲自来医院看望乡下泥腿子。
陈远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退学的女学生没十个也有八个,哪个不都是在校长那里就完美解决,这次怎么就不一样了。
错,陈远肯定是有,可那些女孩就没错?
哪家正经人家的女孩子会随便跟男孩出去?
裙子穿得那么短,那不是勾引人是什么?
陈远只不过犯了点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况且也没吃到嘴啊?
怎么就惹上官司了?
不就是为了多要点钱嘛?
已是晚上十点过,孟月仙还躺在单人间的病床上,琢磨明天一早出院,不能耽误上班。
陈刚走到门口,就碰见准备离开的校长。
“陈厂长您来了?公安刚做完笔录……”
冷着脸的陈刚不理会校长的话,直接推门而入。
他扫了眼病床上的孟月仙,又瞥了一眼坐在一边的顾北。
娘俩倒是都有几分姿色,可还是一股子穷酸气。
“我会让我那儿子道歉,你把案子撤销。”
孟月仙立马知道眼前鼻孔看人的男人是谁了。
“除了道歉,还有精神损失费,转学费,误工费,一共三千块钱。”
陈刚眼底的厌恶一闪而逝,装得清高,还不是为了那点钱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