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这字是如何讲的?”魏锲之似乎对她的名字,很好奇。
“不啻微芒,造矩成阳。”叶微漾默默的擦了擦手心上的汗,想着要不要礼尚往来问问他的?
却听的魏锲之嗤笑一声,“怕我?”
他懒洋洋的往后靠了靠,胳膊自然的搭在桌子上,轻敲的手指,带着上位者才有的从容,“我第一次知道,我的容貌竟这般丑陋?”
眼神微扫,将叶微漾的小动作收在眼底,并且毫不避讳的告诉叶微漾,他确实瞧的清楚。
这人,真是让人好生的下不来台,就如同他打的马球一般。
叶微漾慢慢的站直了身子,新婚之夜,她相信天下新妇都会紧张,没什么可丢人,也没什么可低人一等的。
想到,姨母在自己来京城的时候,塞给自己的那方小册子,更是理所应当的不自在。
魏锲之因此嘲笑自己,亦是他没事找事。
若是实在不满意这婚事,她们可以开诚布公的谈谈,没必要这么为难自己。
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突然听见外头传来了喊魏锲之的声音。
魏锲之猛的坐了起来,一脸的严肃,只觉得一阵风吹过,人已经到门口了。叶微漾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只看着魏锲之再次回来,便是在解衣宽带。
叶微漾往后退了一步,有些警惕的看着魏锲之。
心中不解,明明魏锲之对自己不满意,为何在转瞬间就能改变了心意?
只是,还没想清楚,魏锲之已经解下婚服,从箱子里取出了他的夜行服,“今夜我未必能归,你早点歇息。”
说完,门在瞬间开了关。
徒留龙凤烛轻轻的摇曳。
“县主。”木香进来,微红着眼眶,看着大红色喜服的叶微漾,形影单只。
新婚之夜,将叶微漾丢下,这算是怎么回事?
怪不得叶微宜说,国公府并非良配,恐有内情。
叶微漾却莫名的松了一口气,“莫要哭丧着脸,于我而言,未必是坏事。”
自己刚进门,什么都没做,便被夫君冷待。婆母性子正直,必能善待自己。
这,本就是自己在成亲前,求之不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