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酿酒的和卖酒的,酒是一缸酒,收不了两遍重税。
县老爷酌情,选了收一家的税,这样避开去各个酒楼收税的麻烦。
这倒也是个好主意。
商量妥当,到底也给县老爷送了礼。
这世道风气就是这样,一下改不了。
璃月赶去下一站,路上水路方便就水路,马车方便就马车,随性而来。
楚珩钰快马加鞭去逮璃月,一路往北,气势汹汹。乔婳快马跟着,深觉得不妙。可人家毕竟是孩子的爹,但是,璃月又不想进宫,这如何是好,真是怎么都难,于她自然是站在璃月这边,要是璃月生了孩子人家一抱走,不是白生了。
愁得不知如何是好,又无人商量,只能看看路上有没有人可以传信了。
金玉客栈京城周边没有,但是京城行路七天到武关,那就开始有金玉客栈了,乔婳跟着吴凛先进的驿馆。
晚上不行路,几乎到一站休息一站,路上累是累点,倒是能接受。
吃完晚饭,乔婳要走走,没跟任何人招呼,吴凛见着就默默跟上了,实在不放心一个女人家乱走。
跟着跟着见乔婳进了金玉客栈。
刚到门口就听乔婳问:“云管事和当家的最近可有来过?”
“来过来过,都来处理官税一事。”
“到现在多久了?”
掌柜掰了掰手指头:“当家的半月不到。云管事早一点,二十来天有余。”
乔婳点头:“最近可有送酒的?”
“有。”
“那派人快马加鞭去传话找当家的,就说有人追来了。”
“谁啊?”
“这你不用管,就这么传话就是。”
“是,是。”
“沿途寻着酒楼传话,越快越好。”
“好。”
办完事就回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乔婳没想到第一天就出师不利,出了客栈就见吴凛眸色沉沉的看着她。
乔婳半点不觉尴尬,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绕开吴凛。
吴凛拦着,语气沉沉:“你为什么这么做?”
“什么为什么?”
“你不怕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