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峰没在水里,若隐若现,又湿又美,勾魂夺魄,楚郎君半点抵抗不了璃月的诱惑,恰他凑近,璃月还有力气再战,便又捞过璃月,在水中酣畅一回
水声哗啦,外头的太监宫女面红耳赤,被杨兼打发到十丈开外……
暖房里,璃月软在楚郎君怀里,半分不想动弹,任由楚郎君擦干她的头发,矫情的抱着楚郎君不肯松手。
楚珩钰伺候璃月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心甘情愿,自己养的媳妇,他不宠着谁宠着,他不惯着谁惯着。
“璃月。”
“嗯。”
“跟孤说说你的过去,孤迫不及待要把你娶进宫,我们也好早日要个鳞儿。”
璃月没有睁开眼睛,睫羽再一回湿润,尽量语声平静:“都听郎君的,不过郎君,我得出宫几日,给陆翡他们置办房子我也去给他瞧瞧,二来,吉牧他们要回了,我得去送送,三来,我还得交代阿黎好些事,四来,还要照拂宫外的阿爷,大是会有好些天不进宫来。”
“嗯?怎么那么多事?”
“是有些多。”
“可,不过,不准超过三日,孤一人在宫里无趣。”
“郎君才不会无趣呢,后宫”如今又不是只有她一人。
“后宫什么?”
“后宫也好多事的,麻烦郎君辛苦。”
楚珩钰刮了璃月一记鼻头,“你呀,好,孤帮你处理后宫之事。”
深夜里记档的小太监清楚记了日子,皇上宠幸璃月两回,还未交给柳嬷嬷。
次日,楚珩钰上早朝,璃月早早的起了,蓉蓉急急来报:“师父,那人临时变卦,不肯出宫了。”
“什么!”璃月忙折身去找浣衣房那叫平秋鹅的。
好在蓉蓉住的地方只有蓉蓉和她两人,璃月眸色冷冷,“怎么,这段时间没让你吃好还是没让你睡好。”
平秋鹅面上有几分倔强:“你当初可没说叫我顶替别人出宫。”
璃月寻了位置坐,不慌不忙道:“叫你顶替你以为是为了什么?留名的阮妮妮可是五年没领例银,出宫这日我也叫人安排全给补上了,五年总有三百两,这钱你不领自然有的人领出宫,不如这样,先前没跟你说,这次我们商谈商谈,你想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