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江致远的目光落在了通往顶楼的楼梯上，“顶楼现在是做什么用的？”
鲍婉清经理连忙回答：“顶楼目前是空置的，我们打算……”
江致远打断了她的话，意味深长地说道：“我觉得，顶楼的视野不错，应该好好利用起来……”
江致远话音未落，一个爽朗的笑声从楼梯口传来：“致远老弟，你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万众商城老板何嘉豪快步走来，热情地握住江致远的手，“你这可是稀客啊！”
“何老板，最近生意兴隆啊！”江致远笑着回应，目光却有意无意地瞟向顶楼的方向。
“托你的福，托你的福！”何嘉豪笑容满面，“自从你上次提点之后，商城的生意确实好了不少，这多亏了你啊！”
“何老板客气了，”江致远摆摆手，“互利共赢罢了。”他顿了顿，语气意味深长，“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今天来，是想看看商城改进得如何，顺便……”他再次看向顶楼，“看看还有什么可以改进的地方。”
何嘉豪顺着江致远的目光望去，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这时，赵经理上前一步，将刚才江致远提出的问题一五一十地汇报了一遍。
何嘉豪听着赵经理的汇报，脸色渐渐阴沉下来，他转头看向江致远，欲言又止。
江致远仿佛没看到何嘉豪的表情，继续说道：“何老板，你也知道，我现在事情比较多，实在没时间手把手地教你改进。不过……”他故意拉长了尾音，目光灼灼地盯着何嘉豪，“如果我能在顶楼有个办公室，方便随时观察商城的情况，或许能更高效地提出改进方案。”
何嘉豪听着江致远的话，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这小子，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心中暗骂，脸上却还要保持笑容：“致远老弟，你看你说的，这当然没问题！顶楼的办公室，你随便挑！”
江致远满意地笑了笑：“那就这么说定了。至于合作方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