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了谢湛和乐栖两人。
谢湛先开的口问她,“怎么把自己搞得这样。”
他将西服外套解开,盖到乐栖身上,在她一侧的位置坐下,“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乐栖很平静地将两人隔出一段距离,她问,“为什么要找人撞江宴。”
谢湛沉默了,没话说。
他将放在桌上的雪茄剪了,狠狠抽了一口,“他觊觎我的东西太久了,总是长不了记性。”
“我必须要这么做。”
服务员敲了门将毛巾和姜茶送了进来,谢湛接过毛巾盖在她的头上细细擦了起来,见乐栖还是不高兴,眉间的沟壑又更深了些,“乐栖,他跟你结过婚,我不可能不在意。”
“我们虽然说要忘掉过去,但他,我很在意,在意得要死了。”
乐栖这会儿才明白,谢湛所说的忘掉过去,感情是忘了这个过去。
“所以对于过去,你也只查到了个江宴是吗?”
谢湛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乐栖这会儿小腹开始疼了起来,抖着手拿起桌上的姜茶喝了一口,才好了一些,深吸了一口气才道,“知道六年前我为什么要和江宴结婚吗?”
“因为我怀孕了。”
谢湛荒谬地看着乐栖,刚想动怒,听到乐栖的下一句话,那积起的怒气如同卸了气的皮球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