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回暖的温度,一瞬间又凉了下来,她将谢湛恶狠狠地推开,然后把他赶了出去。

    谢湛狼狈地坐在她家门口的地上时,眼里全是不解,甚至还有些愤怒,直到他看见乐栖眼里近乎绝望的凄凉,才陡然清醒。

    乐栖回到屋子里,拿起来烟,抽了一宿,两包烟全空了。

    她其实并没有明白谢湛所说的爱到底是什么含义。

    是七年前的狠心绝情?

    是七年里的不闻不问?

    还是七年后依旧是对她经历的过去毫不知情?

    谢湛那样的身份,怎么会查不到七年前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要是有心,七年前怎么会放她一人在郊外的路边大出血,差点死去。

    他要是有心,她怀孕的事实他怎么会查不清。

    他要是有心,怎么会不知道那孩子是他的。

    他要是有心,怎么会不知道这七年里她回来过。

    他要是有心,怎么会让她一个人痛苦七年,还不知道跟她说一句,对不起。

    乐栖那夜喝了很多的酒,睡倒在落地窗边,再醒来已经是下午。

    那天之后,谢湛似乎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开始对乐栖疯狂地献殷勤。

    贵重的礼物是成堆成堆地送到乐栖的家里。

    每天跟舔狗似的等在乐栖单位门口,接她下班,接她去回顾他们一起吃的餐馆,跟她一起走过京都的大街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