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份基业,还是很上心的。他在与大臣讨论此事时,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甚至还帮着宁王连说好话,言其对朕甚恭,每逢节日必有大礼奉献,要说宁王造反,朕是万万不信的。既然你们说得煞有其事,那朕就派人去斥责他一顿好了。
然而背地里,正德却是命锦衣卫指挥使钱宁撒出大量提骑,暗中又命大太监张永整备京畿十二团营以及神机营,同时又从边军调集人马,随时准备御驾亲征。
然而这一系列举措,最终还是被宁王的眼线所察觉,宁王收到信息后大惊失色,在诸事都还没有准备停当的情况下,便被迫无奈地匆匆起兵。
就在何濠拜访兴王的当天,就连吕墨清也得知了宁王造反的消息,晚餐后云帆见父亲愁眉不展,便直言问道:“爹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遇到了什么难断的案子不成?”
吕墨清长叹了一声:“宁王终究是反了。”
云帆“哦”了一声,听吕墨清继续言道:“这下也不知多少无辜百姓牵扯其中,就连你王叔父怕也要受其连累。”
云帆一怔道:“爹爹说的是哪个王叔父?”
“自然是为你取名的那位王守仁叔父了。”
“这和王叔父又有何干系?”
吕墨清手中的蒲扇在胸前打了两下,又轻叹了一声道:“你王叔父时下正在巡抚赣州、南昌两地,此刻稍有处置不当,恐怕难逃其责,或许还有杀身之祸。”
“我的本事爹爹是知道的,不知王叔父现在哪里落脚,孩儿这就去助他一臂之力。”
“为父也不甚明了,待我明日去打听打听再说。”
云帆想了一想,对父亲道:“如果真的打起来,战场上瞬息万变,我估计一时之间也打听不到什么。既然王叔父不知身在何处,不过那朱宸濠却是好找,我直接去找他好了。”
吕墨清看向云帆,脸上略有担心之色,自从父子二人再次相见之后,他的心里就一直压着一份冲动。好几次在云帆面前欲言又止,差点儿就将心中那个秘密给说了出来。
此刻说起了那日的另一位见证之人,心中也不知该不该说与云帆知晓,刚刚想到这里,心中不免又想起一事,顿感惭愧。
“风儿,你此去一定要万分小心,若事不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