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虎一家性命全赖吕兄和长风保全,张文虎在这里谢过了。”
吕墨清隔桌虚扶:“张老弟不必如此,你我相交这么多年,又何必放在心上,你是行伍出身,若真是过意不去,那就委屈一下,先在这衙门里做个快班的班头吧,不过这名字最好是改一改。”
张文虎心里清楚,吕墨清这是知道他不肯在这里坐吃闲饭,又怕伤了他的自尊,这才如此委婉的有此一说,于是又赶忙称谢不已。
到了晚间,吕墨清又拉着云帆在书房里叙话,问起这些年的经历,云帆便如对吕太公所描述的那般说了一些,吕墨清也心里清楚,云帆所讲的都是些无关紧要之事,但也没有详问。
“风儿,能说说你师父是怎么死的吗?”
云帆沉吟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我师父是身受敌人重创之后,强行打破空间护送孩儿回来,才力竭而死。”
吕墨清感慨了一番,没想到当初的一个轻率决定,让姬重玄带走了云帆,最后却累他枉送了性命。
“那你师父葬在了哪里?他对你我父子有大恩,为父有机会也好去拜祭一番。”
云帆摇了摇头:“爹爹我看还是算了,我和师父逃出来时,是在一座荒岛之上,就算是孩儿,现在也无法轻易地再找到那座岛屿,要不是搭乘了一艘倭人的船只,只怕到现在都还无法见到父亲呢。”
吕墨清怜爱地看着云帆:“唉!看来你吃了不少苦啊。”
“苦倒是没吃什么苦,孩儿登陆的地方恰巧离莱阳老家不远,便顺道回去看望了祖父。”
闻言,吕墨清激动地问道:“你爷爷和伯父都还好吗?”
云帆没有隐瞒,便将家里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父亲。关于自己堂哥的那些荒唐事,就算他不说,只怕爷爷或者伯父的家书中也会提及。
闻说老父饭量未减,且还能喝上一大碗老酒,便即放下心来,但不免又在心中感叹:“希望信儿能够浪子回头,好好读书,也不枉你花费了这一番心思。”
瞧瞧这眼前的如玉少年,谁能想到,当年破观中那奄奄一息的婴儿,如今非但已是长大成人,而且还有了这么一段离奇经历,更是学了一身非凡的本领。
“风儿,你是不是还要回去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