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就值个千两。不一会儿,蒋大少爷就抱着一个锦盒出来,里面赫然就是这座院子的房契,还有一张刚刚书就的拜师帖。
云帆打开那拜帖看了看,原来这位蒋大少爷叫作蒋友臣,仔细看了两遍,并没发现那拜帖有什么不妥,便将那一叠银票也放到了锦盒里。
云帆将锦盒往吕谨言手里一塞:“信哥哥,走,我们回家。”
一颗夜明珠在云帆手上抛来抛去,吕谨言一步不落的紧跟其后。云帆知道这珠子很是珍贵,玉华门里一共也就只有三颗,没想到却是这么的值钱,似乎那蒋大少爷即便是出再多银子来换这枚珠子,也是在所不惜。
吕谨言还是没忍住问道:“风弟,这珠子到底是哪儿来的?不会和叔父扯上什么关系吧?”
云帆手腕一番,那珠子便已消失不见,怅然道:“这是我师父留给我的遗物。”
“啊!倒是为兄唐突了。”
“不妨事,信哥哥,不瞒你说,弟已非世俗之人,今后家中诸事还要尽数托付与你,你若还有什么欲求而不得的心愿,弟可尽量为你达成,待弟离开之后,可就无能为力了。”
此时二人,正好再次路经揽月阁,云帆察觉到了吕谨言的心绪波动,所以才有此一说。吕谨言踌躇了半天也只是轻轻一叹,最终还是没有将心中的所思所想宣之于口,不过云帆已经心中有数。
之前在经过这里时他就已经心下明了,这揽月阁便是一座青楼,只是没好意思以神识去窥探姑娘们的闺房,是以也不知道那常寄愚是否还在里面。
吕家庄不过离城五里,兄弟二人这一来一去也就只花了个把时辰。还没到家门口,就已经见到吕老太公正在倚门而望,见兄弟二人回来,老人竟迎着二人向前走来。
“爹爹,爹爹,浩儿今天又学会了三个字呢。”
吕谨言撇下儿子来到老人身前,扑通一声跪下,泪流满面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云帆赶忙将祖父扶稳道:“爷爷,信哥哥已经知道错了,先回家吧,孙儿有话要说。”
见父亲哭泣,那小浩儿也跟着吧嗒吧嗒的掉下眼泪,老人看在云帆和重孙子的份上,拉起吕谨言道:“大街上作这副模样,不嫌丢人吗?”
书房内,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