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俩人喁喁私语。
她不时朝门口瞟着,望眼欲穿的样子。
这个点儿,咖啡厅里的人并不多。
刘硕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卡座,俩人趁店里人不注意,先吻了一口,解了个小馋。
梅子今天特高兴,精心收拾了一番,看上去楚楚动人。
今日突然天降福利,出乎刘硕的意料,所以没穿白衬衣。
从支队出门的时候,他曾犹豫了一下,是不是拐回家换上,最后,还是否了。
回去碰到了陈静,又怎么好解释呢。
再者说,上次情人节,就因为白衬衣领上的唇印,让乔莎审问了老半天,也让刘硕心里有了忌讳。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再节外生枝了吧。
往卡座一坐,见梅子打扮得光彩照人,刘硕就有些后悔。
毕竟,这么长时间没见了,见一面挺不容易的,应该回去换上白衬衣的。
其实,白衬衣不重要。
重要的是,俩人看上去的匹配与和谐,以及对幽会的期待与重视。
梅子要了两杯卡布奇诺,见刘硕神情出离,含情脉脉地问:
“在想什么呢?”
刘硕回过神来,说:
“梅子,我在想,你今天怎么这么靓丽,让我眼前一亮。”
这话梅子爱听,她欣喜地问:
“真的吗?”
刘硕半开玩笑半认真,说:
“当然是真的,我都有些自惭形秽了。”
梅子叹了口气,说:
“刘哥,你总是那么忙。我又为谁梳妆为谁容……”
这话有些伤感。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嘛。
刘硕赶紧打趣说:
“以后,别说我忙。我的哥们儿,总拿这句话开我玩笑。”
“什么意思啊?”
“你想啊,刘硕很忙,简称流氓嘛。”
梅子“噗嗤”笑了,咖啡都差点喷出来,说:
“哎呀,哪里有这么简称的。要这么说,自我安慰,不就简称……”
说到这里,她意识到不雅,脸噌地红了,及时踩了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