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手指无意识地互相摩挲着。
早闻造化院弟子各个神秘莫测，都是些孤僻的修道天才。
如今见了个活的。
唐岁回过头来反问这女子道。
“师姐是一直都在这里做执事吗？”
那师姐摇摇头。
“只是今天恰好轮到我守值罢了。”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师姐是哪个院的？”
“科学院物理系。”
“物理！”唐岁瞳孔猛然骤缩。
“师姐是研究什么的？”
“对空的载具研究。”
唐岁摩挲着下巴，心里暗暗腹诽。
要说对空载具的话，想来要造出飞机至少还得发展个几十年。
不过若是热气球的话，应该已经有了罢？
有得阵法作驱动，想必飞艇造出来也不是难事才对。
想至此处唐岁朝着那师姐问道。
“若说载人凌空，不知师姐有没有见过以火浣布为囊置于上方。
通过符箓为热源加热空气来制造浮力的航空器？”
执事女子微微一愣，有些狐疑地打量着面前白袍美貌少女。
空热球早几年就实验过了，只是这种鸡肋的实验品学院并未向外泄露过。
这少女是怎么知道的？
“是有，师妹你……”
唐岁闻言眼冒精光，呼吸陡然急促。
“那有无用密封的轻于我们所呼吸空气的气体，将人带上空中！”
虽然唐岁因为激动有些表达不清。
但物理院师姐一下就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上月刚用鲛绡改良气囊材质研发的轻气艇，也叫飞艇。
她拉住唐岁，神情严肃。
“师妹，是谁同你讲的？我们学院可是禁止研究未经允许外泄的。”
唐岁察觉到自己略略有些失言。
是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
她微微一笑。
“师姐，难道其他院的弟子就不能对物理感兴趣了吗？”
女子再次怔住，随即她摇摇头。
“教授该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