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庸庸碌碌了半辈子。
此生唯一不悔的是娶了你殷姨,然后白手起家开了这百酿楼。”
说完后,他又自嘲道。
“其实刘叔也犯过错。”
唐岁好奇地竖起耳朵,刘叔这么老实的人能犯什么错。
“我这人没什么大的爱好,喜欢赌点小钱。
那日回来被你殷姨说了,便惆怅地喝了点小酒。
明明是酒楼老板酒量还不怎么好,很可笑吧。
鬼迷心窍地被那老鸨拐进了合欢楼。
花花绿绿乱了我的眼。
好在没越雷池,酒醒后赶忙离开,不料出来便刚好被你殷姨撞见。
自打那以后你殷姨便和那王老鸨不对付了。
你殷姨从那以后好久没理我,晚上睡觉也是分房睡。
就如你一来看到的那样。”
刘庸闷了一口苦笑道。
“却也是我自作自受,怪不得他人。
只是自从你来了,我们的关系好了很多。”
…………
二楼拐角不可见处,殷二娘已失控蹲坐在地。
手掌死死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眼中水雾弥漫哭成了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