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比现在强了千倍万倍,这么变态的能力也会消耗大量能量才是。
“吱呀——”从打开的门缝里探出半个小小的脑袋,唐岁左右瞧了一下,走廊没人,看来殷姨和客人他们都睡下了。
唐岁捂着血帕踮脚摸进庖屋,月光正斜斜切过灶台。
打了一大盆水,将染血的素帕浸入水盆,细细搓洗了。
吃了点厨房剩饭,再把皂角沫混着血水泼进后院臭水沟。
做完一切后,唐岁拍了拍手,也没多想,转身回房休息了。
而那水沟旁的一棵杂草,此时它的根茎正贪婪地汲取着养分,叶片在月光下微微摇晃。
在这之后几天,唐岁每天都在私塾和百酿楼来回。
“殷姨,我去刘师那儿啦。”看着闲下来的酒楼,唐岁冲着殷二娘摆摆手脆生生道。
殷二娘抬了抬眼皮,“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走出百酿楼门口,斜对面不远是一家青楼。
修得很是气派,朱漆描金的五层楼阁拔地而起,是这邺城最高的几座楼之一了。
其内不乏锦衣公子和那些文人墨客。
他们身边环肥燕瘦,吟诗作酒,好不快活。
合欢楼的雕花阑干上,正趴着数个云鬓半偏的姑娘,各色石榴裙交叠如彩云,端着酒盏与栏杆碰得叮当响。
惹得过客尽皆驻足观望。
此楼名唤合欢楼,唐岁正一边打量着这合欢楼一边往前走。
待她视线挪向红漆大门。
忽的见个满头累丝金步摇的丰腴妇人扭着腰肢迈出门槛,翡翠抹胸勒得胸前白肉呼之欲出。
她手中鸳鸯戏水的绢帕刚送走个醉醺醺的锦袍郎君:“贵客慢行,下次再来啊。”
她摇晃着丝巾冲着那离去客人抛完媚眼,转头期间正正好对上唐岁的目光。
两只描着金粉的吊梢眼骤然迸出精光。
对于唐岁这个新邻居她也知道,有时候唐岁在门口拉客被她瞅见了,当时她就惊为天人。
乖乖,瞧这小脸,还未长开就是这副精致模样,扑点脂粉将脸上雀斑一去,又是一个花魁头牌。
她还向手底下的姑娘们打听过,知道这孩子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