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真是晦气!”殷二娘看着唐岁,满脸嫌弃。
似是又发现了什么,刘庸拍手叫道:“这不是昨天我给扔俩铜币的那小乞丐嘛!”
是了,这可不就是昨天给唐岁扔钱的那个路人嘛!
刘庸探了一下唐岁后颈,低语道:“后颈还热着,还有救!”
随后冲殷二娘叫道:“二娘你先过来咱们先把她抬去东厢房床上去,然后我去给她请大夫。”
“真是受不了你这烂好人的衰公!
又去花些打水漂银子,老娘跟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殷二娘嘴上骂着,却已扯下披肩裹住少女,扶着她瘫到刘庸背上。
当他们把唐岁安置到空客房时,刘庸冲殷二娘说道。
“好夫人,你先帮她擦擦脸,我去请大夫来看看。”
“去吧去吧。”殷二娘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转头去取木盆打水。
等她帮唐岁理好头发,把血污和唐岁脸上的丑妆一块擦去。
她才发现这到底是个多美的美人胚子,随后她就陷入了沉思。
好一会儿后,“来了来了!”刘庸带着一个挎着药箱的大夫走进来,“大夫您快帮她看看,这孩子看上去伤得不轻啊!”
殷二娘很识趣地闪到一边,没有说话,只见那挎包大夫拿起唐岁的手,诊断了半天,脸上浮现古怪之色:“怪了,怪了。”
旁边刘庸紧张地道:“怎么了大夫?是什么古怪的治不好的伤吗?”
那大夫摇摇头:“不是,这小姑娘根本就没伤!反而还健康得不像话!”
刘庸本来还挺紧张焦虑,听到这话惊呆了:“啊!啊?您再仔细瞧瞧?晨起那会子可满脸是血!”
随后大夫又有些愠怒:“刘掌柜消遣老朽呢?你可是信誓旦旦地说有急诊。
我才推了店里客人跑过来给你看,这般康健的姑娘,脉象四平八稳。
莫不是把我这悬壶济世的医师当猴耍不成?”
“兴许只是吸了夜里冷风,伤了鼻子,流的鼻血罢。
我家丈夫是个呆子,做事向来冒冒失失。
倒是有劳大夫跑一趟了。”
殷二娘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