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数据都是实时共享的,利润就按照实际出勤的人数来分配。”
“我有个事儿想问。”刘姐的声音听着有点金属的感觉,她的手指头在屏幕上的“保密协议”那儿敲了敲,“要是有人把方案给泄露了呢?”
“违约金是合作期利润的十倍。”林晚的声音从另一台电脑那边传了过来,她举着电子合同说:“不过啊,更要紧的是……”说着她就看向镜头,“胡逸搞的这个慈善巡演呢,能让所有参加的公司都在公益榜上挂个名儿。”
这时候屏幕里就传来一阵接一阵的吸气声,就跟抽风箱似的。
李总“啪”地一下拍在大腿上,嗓门老大了:“公益榜啊!我家小子在学校就看这个呢。去年啊,他还说我是奸商,可把我给气坏了……”王姐呢,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说:“咱们公司正打算申请文明企业呢,这事儿可不得加不少分啊。”
紧接着,电子签名的提示音就“滴滴滴”地响个不停。
胡逸瞅着屏幕右下角显示的“已签署:16\/16”,喉咙那儿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这时候啊,窗外天都亮了,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儿,在他手背上洒下一道金线,就跟画上去似的。
卡尔的电话是过了三天才打过来的。
胡逸当时正猫在排练厅的角落里呢,给山区小学的孩子们录加油的小视频。手机一震动,他就瞄了一眼来电显示,然后按下接听键。
“胡先生,您可真有一手啊。”卡尔的声音听着就跟拿砂纸磨过似的,沙沙的,“我听说您搞了个‘安保联盟’?”
“这市场又不是哪一个人的。”胡逸把手机紧紧贴在耳朵边上,眼睛看着舞台上那些舞者正在排练《星光缝隙》呢,阳光透过天窗洒在他们身上,就好像满场都落满了星星似的,“我也就是帮大家把被拿走的蛋糕,重新给分匀乎喽。”电话那边传来杯子碎掉的声音,然后就听到助理慌慌张张地喊:“卡尔先生您的手……”胡逸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他一低头,看到手机屏保是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儿,她在晒谷场上画的星星,正隔着屏幕冲他笑呢。
“胡哥!”小周举着手机急匆匆地跑进来,额头都冒汗了,“玛丽姐来消息了!a国的演出许可……”他突然就把话停住了,看着胡逸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