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中带着些警惕,
“你要做什么?”
好似谢清席的一举一动都是别有用心一般。
可她的担忧也并不是全无道理,毕竟前些日子他又给自己喂了些不知是什么东西的药丸,虽说身子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可从他手中拿出来的,必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才是。
谢清席清隽斯文的脸上挂着柔和的笑意,轻声道:“这是我去问船家要的方子,说是能够让缓和晕船的症状,芙娘不如试一试?”
崔芙有些狐疑的看着那药草包,方才她差点睡了过去,所以并未听到谢清席和船家的谈话,便以为又是像那合欢蛊一样的东西,便十分抗拒道:“我不要,你拿走就是。”
明明往日那粉润的唇瓣都已经失去了颜色,却仍旧在逞强。
谢清席倒也没有听她的话,而是寻了把黄花梨木的椅子,径直坐了下来,“芙娘不如试一试。”
他刚伸出冷白修长的手指准备去挑开那小衫,却不曾料到崔芙忽而甩手过来,将他一把拍开,她手上留着的指甲有些长,衬托的十指纤纤如青葱,划伤人的皮肤的时候亦是一样的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