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哪句话说错了得罪了公子?”
小桃摇摇头,嘴角扬起笑道:“夫人您莫要多心,我家公子就是这个性子,如若不然也不会这么久都没有娶亲。”
旁的儿郎在公子这个年纪的时候说不定孩子都已经大了,怎会如他一样孑然一身。
崔芙闻言这才略微放心了几分,“那好,如若有冒犯到的地方还望小桃姑娘明说。”
她顿了顿又道:“能否麻烦小桃姑娘帮我往盛京寄一封家书?”
现在她一个人独在梧州,家中父亲母亲恐怕也会担忧,送封信过去告知他们也要好些,免得他们担忧。
小桃自然不会拒绝,只不过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奴婢不识字,这家书可能要夫人你自己写。”
崔芙柔柔一笑:“无妨,我写好后劳烦小桃姑娘替我寻个可靠的驿使便好。”
小桃备好了笔墨纸砚,崔芙提笔写下一封家书,托人送往盛京,可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半月有余,却始终杳无回音。
所幸身上的伤已好了大半,虽仍有些虚弱,但已能下地走动,在这幽静的小院里养伤的日子,倒成了难得的清净时光。
谢灵昭的冷言冷语、谢清席的步步紧逼,都仿佛隔世旧梦,再不能扰她分毫,晨起听风,夜来看月,一颗心竟也渐渐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