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席眼尾微微一挑,“哦?是吗?”
“长兄是不是忘了,是你主动寻花问柳让芙娘伤透了心才离您而去,你可以明媒正娶,我也可以啊。”
只不过现在芙娘还不是很喜欢他,等时机成熟替她重新寻个身份,她照样可以当自己唯一的妻。
而他谢灵昭不过是个朝三暮四的蠢货罢了,如何能够配的上芙娘?
他一口一个芙娘,谢灵昭再也无法忍受,抄起一旁的椅子狠狠砸向谢清席,
“我今儿个非要杀了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谢清席神色恹恹,带着几分轻蔑,只微微勾了勾手便有暗卫出来将他左右衔制着,跪在了他的面前。
江氏与谢老夫人看着这一出,骇的心惊肉跳,
“谢清席,你疯了不成?快放了灵昭!”
谢清席却勾唇笑了笑,慢条斯理道:“放了他?好啊,让他跪下磕三个头我便可以放了他。”
当初他求他相救的时候,可是将头都磕烂了,都未换来他的心软。
三个响头,已是极为划算的了。
自他记事以来,不管是家世、出身、姻缘、亦或者其他,谢灵昭始终处处高他一头。
可如今,什么都不一样了。
谢清席垂眸看着他,带着些恶劣的玩味,
“长兄,你放心,我定会好好经营谢家的。”
“也会好好照顾芙娘的。”
谢灵昭被暗卫按着肩膀,膝盖重重砸在地上,他目眦欲裂,眼中恨意与怒意交织,
“谢清席——你敢!”
前些日子华岩寺失了火,玉娘也就此消失。
旁人都以为她死了,如今看来定是谢清席从中搞鬼。
他几乎咬碎了一口牙,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谢清席俯身,欣赏着他那因为剧烈的怒意而泛红的脸,笑意清浅,
“长兄当年让我跪着舔地上馊饭时,可没问过敢不敢。”
“磕吧,芙娘还等我回去用晚膳。”
江氏泪如雨下,“谢清席!他毕竟是你长兄啊。”
“母亲。”谢清席截住话头,“长兄无德,自然是不配。”
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