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她还会生出几分怜惜,可看透他的本质后,心中毫无波澜,只冷眼看着他。
谢清席等了许久都未曾听到她的回答,温柔的神色一寸一寸的褪去,变成了令人胆颤的阴寒,玉雪清透的肌肤带着病态的苍白,只将她扶正了身子,随后扣住了那纤细白皙的颈脖,狠狠地吻了上去。
崔芙吃痛,用力咬在他的唇瓣上,血腥味在二人口中蔓延开来。
可他反而吻的更深了些。
手掌从她的颈脖慢慢叩在了发间,那碍事的妙常巾被他解开丢在一边,黑如绸缎的发从指尖泻下,微凉的,还有她刚落下的泪。
可他却像是不知节制一般,带着几分惩罚的滋味。
那清苦得滋味越发的浓郁,令人窒息。
崔芙双手无力抬起想要将他推开,可谢清席却抓着她的手环在了自己的修长的颈上,犹如雪中白鹤,轻点着水面,带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许久后,两人才分离开来。
崔芙靠在他的胸口处,唇瓣潋滟着红润的色泽。
谢清席轻轻地搂住了她,手从她的头顶一直滑落到脊背处,就像是抚摸幼猫一般,他腕间的菩提珠随着动作轻晃,发出细微的响声。
崔芙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中逃离,可谢清席牢牢地将她圈在怀中,声色喑哑,
“您是逃不掉的,也别再想着反抗,乖乖待在我身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崔芙颈侧,令她忍不住瑟缩了下,她别过头,不愿看他,心中满是愤懑与屈辱。
她实在不甘心就此落入他的手心当一只金丝雀,却也毫无办法,他给自己下的软筋散若是没有解药,她根本无法行动。
如何能够逃出他的桎梏?
崔芙眸中含泪,心如死灰,却不知如何招惹到了这个疯子。
不知行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下,谢清席将她抱下了马车。
崔芙从他的袖间窥见眼前华丽至极的庭院,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处处彰显着奢华,朱红色的大门缓缓打开,门内涌出一众丫鬟小厮,纷纷垂首行礼。
这和之前的地方完全不一样。
谢清席似乎是猜出了她的疑虑,随即温声解释,“芙娘,这是我新买的宅院,没有一个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