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心中不舒服,还是和离吧,怜儿看不得你难受。”
崔芙摇摇头,即便她和离了又如何,天下的男子一般黑,无非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中,起码谢灵昭如今还对她有几分愧疚。
靠着谢家的势,也还能为母家谋些私利,也算是物有所值,曾经的海誓山盟如今都变成了算计,崔芙却清醒了许多。
她拿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母亲,怜儿,我送你们回去吧。”
崔母满头白发,抱着她哭了许久,“阿芙委屈你了。”
她淡笑不语,只是死了心。
送走崔母和崔怜后,崔芙将宝珠唤了过来,“如今那月娘住在何处?”
宝珠微顿,随后道:“回少夫人,秦姑娘现在留宿在客房里,还没有给她安排住处。”
“不过那秦月娘刚到府中就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给带到了府中,若是一直挤在客房里也不像话,只不过老夫人那边还没有发话,奴婢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崔芙明白江氏没有发话,却也没有将人赶出去,就是想要看她要如何处理,于是淡淡道:
“既然如此,就将晩香居收拾出来,让他们住进去,明儿个就去官府要了文书,将纳妾的事儿办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