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蕉长势不错,透过层层叠叠的叶间还能看到几个相谈甚欢的身影,其中一人正是她的夫君谢灵昭。
他们此刻的姿势若是被人瞧见了,恐怕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一时间又急又气,忍不住就在他圈着自己的胳膊上狠狠地咬上了一口。
平日里那么温婉的女郎,犬牙却是尖锐,可谢清席丝毫不知痛一般,她咬他的手,那他就咬她的耳骨好了。
可湿漉漉的温热不像是噬咬,倒像是带着不轨心思的暗示,“您要是再将动静弄的大些,难保他们不会看过来。”
那温柔缱绻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喑哑,所有的湿气齐齐钻入了耳中。
崔芙没由来的脚下发软,眼中都快要洇出泪来,压低了声道:“那你还不放手,母亲还等着我过去。”
谢清席却将她抱在怀中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让她的脸清清楚楚的对着窗,鬓发微颤,一双手却是在为非作歹,
“母亲等着,就让她等着就是,也不急这一时。”
“许久未见了,您就不曾想过我么?”